赵牧自然认同长空真人的推测。
“不管动手的人，到底是他们之中的谁，你目前想报仇都是不可能的，所以现在最重要的，还是考虑以后的路如何走。”
赵牧沉吟问道：“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，仅仅三百年的寿命，你要尝试一下找找，看是否有什么办法能帮你恢复元神吗？”
“可能性很小，我伤的是元神根本，几乎不可能复原，也许传说中的人间神灵有办法吧。”
长空真人无奈摇头：“不过可惜，世间已经有数万年，无人得证人间神灵了，所以我想要恢复元神的唯一办法，就是解体重修。”
“不过我元神根本受损，解体重修后觉醒宿世记忆的可能，同样也是微乎其微，所以……”
所以似乎注定了，三百年后他一旦死去，就将彻底消失在茫茫轮回之中了。
说实话，长空真人很不甘心。
因为他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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